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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盒

    銀盒蓋身相合呈扁球形。蓋子和盒身上采用錘牒工藝制成對向交錯的蒜頭型凸紋。這種工藝與紋飾、造型是古代西亞波斯銀器的特點,而與中國本土的不同。專家認為這是一件海外舶來品,銀盒進入中國后,工匠根據漢代銀器的特點,在蓋子上焊接了蓋鈕,在盒底加了圈足,還在器身上留下了許多銘文。西漢時期,廣州已是中國重要的港口和商品集散地。


虎節

    節,是古代用于軍事和外交等方面的信物,是我國古代使者所持的憑證。目前我國已出土的節有:管形節、龍節、虎節等。這些節多出土于湖南、湖北、安徽等楚文化區域。
    這件虎節長19厘米,最高11.6厘米,最厚1.2厘米。
    它用青銅鑄成扁平板的老虎的形狀,虎成蹲踞之勢,虎口大張,尾部彎曲成“8”字形。虎身上的斑紋鑄有彎葉形淺凹槽,內貼金箔片,雙面共用60片。虎眼、虎耳均由細金片勾勒出。
    在虎節的正面有錯金的銘文“王命命車途”,從銘文可知,它是一件調動車馬的信符。
    南越王墓出土的這件虎節,從文字、紋飾等方面看,與楚文化有淵源關系。它是迄今為止發現的唯一錯金虎節。

“文帝行璽”金印

    “文帝行璽”金印出土于墓主人的胸部位置。印面邊長3.1厘米,寬3厘米,通高1.8厘米,重148.5克,含金量是98%。印面陰刻“文帝行璽”四個字,應是南越文王的發布命令的官印。
     金印的印鈕是一條游龍,盤曲成“S”形,龍頭伸向一角,龍身上的鱗片和爪是鑄成后鑿刻的,龍腰隆起可以用來穿印綬。出土時,金印印面溝槽及印臺四壁都有使用和碰撞的痕跡,顯然,是墓主生前的實用物。
    “文帝行璽”金印主要特點以龍為鈕,黃金鑄成,僭(音“見”)稱帝璽,打破了秦漢時期天子用璽以白玉為材料,以螭(音“吃”)虎為印鈕的規制。漢朝皇帝帝璽的印面尺寸為“方寸二”,約相當于今天的2.7-2.8厘米。“文帝行璽”金印的印面邊長達3.1厘米,這就逾越了漢禮。


絲縷玉衣

    玉衣又稱“玉匣”,是漢代帝王和高級貴族死時穿用的斂服。以玉衣作斂裝的習俗在歷史上曾經風行了三百余年。漢人迷信玉,以為玉衣可使尸體不腐。目前中國考古出土的完整玉衣有十幾套,南越王的絲縷玉衣是我國迄今所見的年代最早的一套形制完備的玉衣。

    南越王的絲縷玉衣,長1.73米,共用了2291片玉,用絲線穿系和麻布粘貼編綴做成。分為:頭套、上身衣、袖套、手套、褲筒和鞋六部分。玉片以長方形和方形為主,還有梯形、三角形、五邊形等。頭套、手套和鞋子是用紅色絲線穿綴邊角鉆孔、打磨光滑的玉片做成,里面以絲絹襯貼加固。玉衣軀干部分大多利用廢舊玉器或邊角玉料切成小玉片,貼在麻布襯里上,再用紅色絲帶在表面對角粘帖,十分規整鮮艷。

龍鳳紋重環玉佩

    南越王墓出土文物1000余件(套),其中,玉器就有兩百多件,是中國漢玉的一次空前發現,其造型工藝都極為精美。

    裝飾用玉在南越王墓出土玉器之中所占比例最大,品類也多,其造型設計和雕鏤紋樣都極為精美。11套組玉佩和58件玉劍飾在裝飾用玉中,無論從數量還是質量上講都極為突出。

    透雕龍鳳紋重環玉佩直徑10.6厘米,厚0.5厘米。是一件裝飾玉器,堪稱國寶。它出土于墓主右眼位置,青白玉雕成,土沁呈黃白色。在設計上,玉佩分為內外兩圈,內圈透雕一條游龍,外圈透雕一只鳳鳥,站在龍的前爪之上。龍尾和后爪伸向外圈,鳳冠和尾羽上下延成卷云紋,把外圈空間填滿。鳳鳥回眸凝望游龍,龍鳳似喃喃細語,妙韻天成。龍鳳相對,寓意吉祥。這件玉佩雕鏤精細,構圖完美和諧,主次分明,是漢代玉器中不可多得的藝術珍品。它的器形圖案被選為西漢南越王博物館的館徽。

玉角杯

    這件角形玉杯,出土自墓主棺梈(音“砰”)頭箱。用一整塊青玉雕而成,青白色,玉質上佳,溫潤致密,呈半透明狀,口緣微損。

    玉杯應是酒器,呈犀牛角造型,口橢圓,腹中空。高18.4厘米,口徑5.9-6.7厘米,口緣厚0.2厘米,重372.7克。器表上面線刻一尖嘴獸,回環往復,生動逼真。

    相傳犀牛角的酒杯可以溶解毒物,玉雖不能解毒,南越國的玉匠卻借題發揮,就著石頭的形狀施刀,綜合運用玉雕的各種工藝方法,如線刻、淺浮雕、高浮雕、圓雕等,在器身上巧妙布局各層紋飾,再經過細致的打磨,二千年后玉角杯仍放射出溫和恬潤的光澤。它表明這一時期玉雕在章法布局、材料運用、技巧發揮上走向成熟。這件玉器,既是一件美輪美奐的工藝品,又是一件融傳說于現實,引人遐思的實用品,堪稱是中國漢玉中不可多得的稀世之寶。